出来,小声对刘辩道:“史侯,这两日陛下午后小憩也好,夜晚也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精神远不如以往,这可如何是好?”
刘辩与卢植对视一眼,心中无语。
他俩都明白,灵帝这都是心病给闹的。
刘辩私下对张让道:“劳烦忠君侯安排一些父皇感兴趣的,以舒缓父皇心中压力……”
“这……”
张让犹豫地看向卢植,后者欲言又止,最终竟是没有劝阻。
见此,张让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带着几分谄媚对刘辩说道:“史侯放心交给老臣去办,老臣保准让陛下忘却烦恼。”
于是连接两日,刘辩与卢植都没在崇德殿见到灵帝。
对此卢植怅然叹道:“亏我卢植自诩忠诚,想不到最终竟也做出了媚上欺瞒之事……”
刘辩笑着宽慰道:“卢师言重了,卢师今日默许此事,乃是为了国家。只要父皇不下令放弃征讨凉州叛军,便是对国家、对社稷最大的贡献!”
卢植默然点头,旋即抬头目视刘辩,眼中眸光奕奕。
当今圣上他已经放弃规劝了,因为劝也没用,唯有眼前这位史侯决不可疏于教导,那是他汉室再次兴荣的希望。
而他所要做的,便是为这位史侯铺平道路。
“卢师,怎么?”
“不,没什么。”
卢植摇头微笑:“殿下且继续阅览奏章吧,如有疑问,老臣为殿下解惑。”
“好。”
六月初,太尉曹嵩捐赠的一亿钱,还有张让、赵忠、郭胜等人买侯捐赠的两、三亿钱,陆续由他们的家人、家仆用车马运抵雒阳。
得知此事,又一次沉迷酒色的灵帝兴奋地下令将这些财物运到宫中,准备亲自清点,但由于财物实在太多,而灵帝本身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待兴奋劲过后,他又将清点财物之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