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收敛笑容:
“自然是有关系的。”
“此人初入京城之时,在学术上的基础可谓是一塌湖涂!不但背不出几本完整的儒门着作,甚至连《楚史》都不曾读过!”
“若非如此,稷下学宫的护卫又岂会将他拦在门外,连一声通报都没有?”
柳如是微微一怔。
背不出几本完整的儒门着作可以理解,但没有读过《楚史》,倒是让人十分意外。
“难不成……”
“此人不是楚国人?”
不来自楚国,要么是前朝余孽,要么是四方异族!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潜入稷下学宫,都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这个……还没查清楚。”
景渊苦笑一声:
“鹰犬的人一直在查,甚至父皇还托付了花满楼和陨星阁的人一起查,但都没能查出个究竟!”
“说实话,我倒并不认为范喻是前朝余孽或是异族,因为以往这几个势力潜入京城的内奸,无一例外都经过了严格的培训,对《楚史》都是倒背如流!”
“如果范喻真是他们所派,那么只能说此人演技过于恐怖!”
柳如是蹙眉道:
“何不直接询问?”
“范喻是如何解释自己来历的?”
景渊神态严肃:
“他说自己是益州人,自幼丧父,由生母一手带大,十六岁那年生母病逝,他将其安葬后,又守孝三年,后来便孤身一人来了京城求学。”
“鹰犬的人去益州查过了,的确有这么一个叫范喻的穷书生,但……”
“那人在学识上的天赋并不出众,而且品行有点不端,整日读书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考取功名,回乡娶一位曾经被他调戏过的李姓地主家的俏丽女儿罢了!”
“……”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