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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楚人的相送之礼,还请山主勿怪。”
白庆龙咬着牙,死死握着拳头,他刚才削斩的,分明是一个大水盆。
水盆一碎,这江水便落下来,整个人浑身湿漉。
若是寻常,白庆龙自然不会生气,但现在——
该死的!
终究没有出手,白庆龙转身登船,在无人看到的角度,一张脸变得充满戾气。
待船离得远一些,他慌忙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布帕,布帕打开,里头印刻龙玺的花泥,那临摹的棱棱角角,已经被水浸得变了形。
两日功夫,几乎不休不眠,到最后,还是被陈九州毁了。
“陈九州!”将花泥掷入江水,白庆龙仰天长吼,长剑出鞘,以江船为中心,瞬间劈出无数条巨浪。
楚都江岸。
陈九州揉了揉鼻子,显得有些开心。
“陈相,估计这位山主会气死。”
“那些小心思,在本相这里不好使。老贾,准备一下,让人把那老道士,送回乞活山。好家伙,来都来了,自家的胞兄,提都不提。”陈九州无奈摇头。
这样的人物,才是真的可怕,为了达到手段,可以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