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定然是陈九州的奸计!让我南梁失去外援之军!”
“李相,现在当如何?”
“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要不了多久,东楚极可能对南梁动兵。”
“他敢!他有多少人!我南梁再不济,如今尚有三十万雄军!”
“平定鲁国,东楚如今的兵力,已有近十五万,不可小觑了。”李堂马叹着气。
“东楚兵势已成,携裹两战之威,兵锋极盛。即便是徐国,亦不敢与之开战。”
夏侯惠艰难地喘了口气,静坐许久,才慢慢面对了现实。
“那李相的意思是——”
“割地,和亲,收买,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与徐国稳固同盟。只有如此,东楚才会有所顾忌。”
“收买尚可,但割地与和亲,万万不行!以后要是传出去,我南梁的脸面,恐怕都丢尽了!”有大臣急忙惊喊。
“山河不在,还需什么脸面!若我南梁,有东楚一半的决心,又何来今日之祸!”李堂马重重拄下金杖,咕咚一声,穿透每个人的心头。
“那个李相,容朕深思……”
李堂马闭着眼,艰难地吸了口气。
东楚出了个陈九州,而南梁,却似是后继无人了。
……
三日后,白庆龙归还龙玺,登上江船,准备离楚。
“恭送山主。”陈九州立在江边,微微一笑,“还请山主切莫忘了,你我有过的约定。”
“陈九州,你很不错。”白庆龙冷着脸,为了龙玺,他几乎把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
“山主说笑……对了,本相有礼物相赠。”
“礼物?陈相,不必了。”
白庆龙话刚落,一道白色的物体,猛然间落到他的头顶,微微皱眉,白庆龙眨眼之间,便立即削出几剑。
剑气在半空回荡,隐隐带着刺耳的破空音。
咣——
一大堆的江水,毫无预兆地砸落在白庆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