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夏侯敬微微笑。
场地里,黄道宗已经褪下蟒甲,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背负铁弓,双手各提一柄打鞭,此刻正微微眯眼,骑在一匹汗血马上,静待对手。
“陛下若输了呢?”陈九州收回目光。
“陈相想要什么?”
夏侯敬现在有点后悔,为了二十万天策军,把桥头堡让出去了,以后若是伐楚,就得先攻下南江四郡,难度起码大了五成。
“本相想想……这样吧,若是我东楚侥幸赢了,不如陛下把半州东楚失地,物归原主,如何?”
“哈哈哈!”夏侯敬仰头大笑,笑得捧住腹部。
“陈九州,你还真敢说啊,半州之地,东楚吃得下去吗?朕估摸着会马上噎死。”
东楚失去的半州之地,虽然说不上富庶,但好歹是一片繁华之地,可惜被南梁侵占之后,只得迁都过江,继而,彻底成了孱弱之国。
“陛下既然不肯,那这彩头之事,便作罢吧。”陈九州不卑不亢。
笑话,南江四郡,现在已经是东楚能破局的唯一倚仗,进退皆宜,真要丢了,哪怕再来一个大破三十万,也未必回得来了。
“既然陈相不敢添这等彩头,朕倒是还有一个建议。”夏侯敬顿了顿,咧嘴笑了起来。
“这样如何?若我南梁输了,再添两千副器甲,加上原有的一千,可就有三千副了。”
“呵呵,东楚若输了,陈相便在这会盟台上,给朕敬杯父茶,如何?”ingnét
父茶,即是孝子之茶,乃是儿子孝敬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