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眯起眼睛,冷冷坐下,有军士走上来,将夏峥的尸体,迅速拖了下去。
会盟台上,气氛重新诡异地安静下来。
“陈相好手段啊,都知道狐假虎威了。”夏侯敬舔着嘴唇,声音愈冷。
言下之意,若非是有徐国在后,东楚早就该完蛋了。
“打狗而已,找到扔骨头的外乡人,我也会一起打死。”陈九州言之凿凿。
夏侯敬怒极反笑,多少年了,楚人被压垮的脊梁骨,天知道又怎么挺了起来。
“二位消气,消气。”徐豹淡笑,极有风度地亲自斟了两杯酒,递到夏侯敬和陈九州面前。
“哼,朕就给一个徐兄面子。”夏侯敬接过酒,仰头就灌了进去。
陈九州也笑笑,接过徐豹的酒,一饮而尽。
比起南梁来说,东楚的求生之路,绝对是困难百倍。
“列位,单单喝酒没有意思,不如开始武斗,如何?”
陈九州点头,并无意见,这一次来会盟,其中一个目标,便是徐国的五千匹骃马。
“黄道宗。”夏侯敬冷冷开口。
“夏侯兄,是武斗,并非兵演。”徐豹微微错愕。
武斗和兵演不同,武斗是单纯的比武拼斗,而兵演则是在沙地演练兵法。
黄道宗贵为南陲三将,按理来说,这等名将应当是兵演更为合适。
“无错。”夏侯敬露出笑容,“黄道宗是我南梁第一大将,兵演自不用说,但关前斗将,也可称为天人。”
徐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刺蛟将黄道宗他是熟悉的,带着两万刺蛟军,敢顶着徐国五万琅琊铁卫打。
原以为是个将帅之才,没想到,居然还是一名难得的斗将。
当然,他自家的皇弟徐泊,也不会差。
“陈相,难得都这么有兴致,不如添个彩头?”夏侯敬转头,盯着陈九州。
“不知陛下,想添什么样的彩头?”
“南江四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