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夏骊颤着伸手,拉住陈九州的手臂。
“我不去了,你别这样。”
“真不去了?”
“不去了、不去了。”夏骊拼命摇头。
陈九州叹了口气,将围观的人群挥散,随后弯下腰,一把将哭哭啼啼的夏骊背了起来。
入宫的路还很长,沿街的人还在指指点点。
“陈九州,你的伤。”
“祸害遗千年,暂时死不了。”陈九州头也不回。
“陈九州,别、别生气了。”
“你这个脑子,做公主明显不合格,也不好好想想,哪怕你当了世女,南梁要想攻伐,肯定还会有其他借口。”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再不济,也轮不到你一个公主去跳火坑。”
实际上,这两天他也没闲着,一直在考虑,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以,一早立即让裴峰去办了。
但愿会有进展。
“还有啊,你刚才是抱我了吧?你趁人之危啊你,不行,今晚去本相房间说清楚。”
“呸!祸国贼子!”夏骊突然又有了力气,狠狠在陈九州脖子上,揪了一大把。
陈九州吃痛的声音,传出了两条街。
……
“真到了?”太尉府,正在喂汤药的鲁长风,激动得老脸通红。
“回太尉,南梁使臣确实是到了江岸。”
放下药碗,鲁长风差点没手舞足蹈。
虽然早知道范炳要回来,但没想到,居然速度这么快,十天的水路,八天便到了。
“不愧是南梁啊。”鲁长风狠狠呼出一口气,这段时日,尽是被陈九州追着打了,也好,是时候反击了。ζ.
“父亲,药、药。”
鲁长风才如梦方醒,急忙端起已经药碗,往自己的痨鬼儿子嘴里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