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鱼池。”
“本宫不用你管!本宫不喜欢你这个奸相!”
“好!”陈九州也动了气,冷然下马,将佩剑抽出丢到夏骊手里。
“那你像以前一样,直接把我刺死,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管不了!”
夏骊抱着剑,身子战栗不敢动。
“你不刺,我帮你!如你所言,夫妻一场,日后若是再见,只能做山河故人,还有什么意思!”
陈九州当真是抢过剑,对着自己胸口刺去。
血珠迸出,夏骊惊得急忙抱住陈九州的手。
“东楚势弱,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担得起的。”陈九州咬着牙齿,嘴角渗出血丝。
周围有许多人,缓缓聚了过来。
“为相,我守不住国,为夫,我守不住妻。这肮脏破命,不要也罢。”
“落后就要挨打,东楚势弱已经是定局,贩夫走卒食不果腹,赳赳楚士器甲不良,连你脚下的路,也是年久失修,只等大雨一来,便淹成泥池!”
“但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你跳入火坑的理由!”
“你以为我不想救东楚吗!我巴不得撒豆成兵,十万楚弓,十万楚骑,再加二十万刀盾弩枪,打造千艘楼船,但可能吗!东楚……一无所有。”
周围有人听得悲痛,一个退伍老卒忍不住哭出了声。
夏骊难受地捂住胸口。
“还是你觉得,我真愿意做这个丞相!那好!不做也罢!”陈九州扯下长袍,往夏骊面前一掷。
摆烂谁不会?为了东楚,为了夏骊,他几乎是玩命了,以普通人之身,时时应对外敌内敌,每天心力交瘁,偏偏还讨不了个好。
“去啊,去楚江岸啊!南梁使臣便在那里等你,你只需一到,便立即返回南梁!”
“陈九州,你别这样……”夏骊哭得眼睛都肿了。
看着夏骊的模样,陈九州心底发酸,弱国之相,地狱级的任务,他深感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