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寅将走之际,好似闲话家常般又问了一个问题。
朱浩翻了个白眼:“是我在课堂上很少见到你吧?最近我忙着生意上的事情,正要出一批新品,如果没重要的事唐先生请自便吧……我要休息了。”
一旁的京泓闻言瞥了朱浩一眼,心想,你居然诓人说要睡觉?这才什么时辰?大半夜不睡觉的那个正是你朱浩吧?
“唐先生,我能提一个问题吗?”
京泓突然道,“如果您搬出王府,是否……可以安排个房间,让我……也搬过去住?在王府里边,有时不太方便。”
京泓一个人留在安陆,开始时心比天高,一心要在学业上赶超朱浩,以苦味乐,自然没觉得什么,可现在眼见朱浩已经县试、府试连捷,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大,已经失去追赶的信心,加上长久见不到家人,现在的他也不想总闷在王府里。
有种坐牢的感觉。
再便是天天跟朱浩相处,让他时时都有一种挫败感,索性眼不见为净。
唐寅哈哈大笑:“房间多的是,我给你捯饬一间出来,有时间就过去住住,住多久都没问题。”
“好。”
京泓很高兴,自己在安陆终于有了家。
……
……
四月十九。
唐寅正式乔迁新居。
朱浩跟着唐寅第一次进了他的新家,发现根本就不像是什么“老爷”应该住的地方,太过简陋了。
宅子倒是够大,连假山、亭台、莲池都有,但正院里唐寅的房间;哦除了孤零零的床榻外,就只有破旧的书桌,跟前院正厅布局的堂皇大气、后院花园的典雅幽静形成鲜明对比,就像是一个穷酸书生突然住进大观园的感觉。
“我说唐先生,我以为你说收拾新居,会置办一些家具呢……就这样?”
朱浩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