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听说最近经常被人嘲弄……他被人拿来打赌之事,俨然已成为州城里街知巷闻的趣谈,你害那小子不浅哪。”
唐寅坐下来,喝了口茶想醒醒酒,但他今晚似乎喝得不多,口齿伶俐,也没有说醉眼惺忪或是借机说胡话,发酒疯。
朱浩道:“害他乃是范学正,我从未把事情宣扬出去,被范学正告知本城儒生,导致他丢人现眼,也能怪我?”
“那你是否还要打赌?我劝你,跟范学正认个错,好歹人家学识高,涵养也不错,还会跟你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还是怎么着?”
唐寅现在跟范以宽是好朋友,想充当和事佬,让朱浩认输。
朱浩摇头:“来年院试前,我会找时间辅导一下孙孺,让他一举通过院试,考取生员。”
唐寅苦笑:“你见过他的才学吧?他那样的……说实话,能过府试已是老天开眼……就算你要教他,是否从现在就开始?为何要把事情延后?”
唐寅问出这个问题,以为朱浩会说什么“修炼孙孺心性”之类的说辞。
谁知朱浩直接了当回答:“今年我没时间。”
“行行,你厉害。”唐寅哭笑不得,道,“对了,这两天我就要搬家,说好了你帮我雇几个仆人以及看家护院,没问题吧?”
朱浩点头。
唐寅现在要搬出王府去住,自然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出入需要有人跟着。
找王府侍卫来保护,肯定不行,侍卫们都有具体职司,哪里有时间时时刻刻跟着他唐寅?只能自行雇请护院!
反正现在唐寅的工钱也涨了,加上这一年多来唐寅拿了王府不少赏赐,做官就别想了,他已经回绝了兴王,只能在提升生活品质方面做功课。
请几个仆人来侍候,走哪儿都有护卫跟着,感受一下当老爷的感觉……
“朱浩,你最近忙什么?基本不见你出现在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