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去跟朱祐杬汇报此事。
张佐急追几步:“那朱浩他……”
袁宗皋头都没回, 轻飘飘留下一句:“救治之事,不用老夫插手吧?”话里未尽之意,解毒的事交给你们,我又不是大夫,问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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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袁宗皋的背影消失在巷道尽头,张佐回过头看向大夫,但大夫现在也非常为难。
“不知中了何毒,若是剧毒的话会很危险……或要等些时候才好下诊断……”
当下朱浩中毒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问题是症状单一,只是上吐下泻的话,很多毒都会表现出如此症状。
陆松问道:“那该如何?不管了吗?”
大夫摇头道:“倒也不是,先用马钱子煮水服用,这几个时辰多留心一点……此处人流往来复杂,治病怕是不合适,最好转移他处……”
张佐看看陆松:“陆典仗,你赶紧安排一下,不如这样,就不挪病号了,先把里面知县家的公子转移他处,让住在院里的侍卫重新找个地方歇脚,要治病就在这里治。”
陆松点了点头:“卑职这就去办。”
……
……
一行忙忙碌碌。
朱浩的身体时好时坏,陆松安排人手照顾,他也不时来看看。
张佐去了很久才回,大夫却没有跟着一起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张佐问道。
陆松摇头:“情况不妙,气息断断续续,不时就陷入昏迷……张奉正,要不要把人送回他家?他就是本地人,由家人照顾的话……是不是更方便些?”
张佐瞪了陆松一眼:“此等事岂能外传?”
陆松问道:“那要不要再去问问别的大夫,多抓一些解毒药回来,挨个给他服用?”
张佐皱皱眉,仔细思索后才道:“如你所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