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骂了一顿。
幸亏没拆出银子来,不然恐怕不是骂一顿那么简单了。
又有一红甲女将,英姿飒爽,率军而来:
“臣,赵红妆领三万禁军,参见陛下!”
赵红妆的出现,代表洛邑城内的大规模叛军,已经没有了。
“臣,张识节领五方营兵马,参见陛下!”
“臣,王守才……”
“臣,甘惟澧……”
虽然混进去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但文臣武将齐聚。
有叛乱的臣子,自然也有忠心的臣子。
赵渉不敢抬头,连连叩首,官帽歪斜,几缕花白的头发,濡湿地贴在额头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灰尘的印子。
下雨了。
蓑衣卫也冒了出来。
“省得本使出手了。”
任平生冷声,蓑衣卫已将一干人等团团围住。
“什么狗屁东西。”
武冲与林松等天牢死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牢里没啥好人,不代表看得惯畜牲。
也正是有了这些实力不俗,个个生猛无比浑身戾气的死囚,作为锋芒,赵红妆和张识节,才能迅速带兵平息叛乱。
赵渉知道,从小皇帝提出御驾亲征的时候,今天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小皇帝主动离开洛邑,调离十二卫兵马,方便朝中有心人动手。
他一开始就知道,但权力这个东西,一但沾染上,就容易祸人心智。
所以他要赌,赌可以成事,赵家是宗室,有坐上大位的权力!
甚至这次谋反,本来都已经快要成功了,王家兄弟势不可挡,还占据了五方营三营兵马,只要找找机会,将小皇帝弄死,淮州赵家就能作为大乾正统,继承大乾的一切!
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