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样激怒凶手,抹掉倒计时会让凶手提前动手。”
“行,我这就去问。”
何仇挠挠头,走去角落沙发坐着,开始摆弄自己的腕表。
齐茗则继续道:
“老板,根据齐征妻子所说,郑文正平日里是个很平和的性格,也是个热心肠,经常帮邻居扔个垃圾什么的,偶尔还会帮邻居带个小孩。
“而且我注意到几个细节,齐征妻子喊郑文正的时候,都是喊一声老先生。
“齐征妻子提起齐征时,伤心的神态不像是演出来的,她和孩子以后都会孤苦无依,挺可怜的。
“郑文正的邻居提起他时,都是竖大拇指的称赞,表示不太能接受,这样一个善良人会去做劫机这么大的事。”
王泽问:“郑文正退休之前是什么工作?”
“是母星的政府基层工作人员,”齐茗道,“他是五年前退休的,生活很轻松,没有仇家,没有任何麻烦事。
“而且,五年前,郑文正就预约了养老院的名额,准备等自己失去自理能力了,就去养老院颐养天年,后事布置的挺周全的。
“根据我调查,他还为自己提前准备好了墓地。”
王泽皱眉思索了一阵。
在劫机案中,挟持了安全员、在直播间高呼卫兴集团遗臭万年的齐征,行为动机可以解释。
——利用这种激进的手段,获得舆论对卫兴集团的谴责。
当然,这是绝对不可取的。
但这个郑文正的动机是什么?
纯粹是为了帮齐征出一口气?
一个退休的政府基层工作人员,一个卫兴集团线上测试员,两人从哪来搞来的那把特殊材料脉冲武器?
两个行动者背后,是否藏了更多的策划者和协助者?
王泽眼前浮现过一张张面孔,是云轨列车上他曾见过的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