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让我查的我基本都查到了!”
王泽所住的证人间中,齐茗嗓音轻快地介绍着自己此行的收获。
“那天与老板对峙的劫机者a名叫齐征,后续自杀的劫机者b、就是那个老人,他叫郑文正,他们两个住在同一个小区。
“这些都是我在他们小区打听到的,假装成了调查记者,塞了点红包出去,总共问了三十多个人。
“两个人平时关系就比较近,齐征今年三十五岁,郑文正今年七十二岁,他们经常会在小区的休息室里下象棋,交情已经有十多年。
“根据齐征妻子说,前段时间齐征身体出现问题,就发了不少次火,齐征妻子一直尽心照顾着,一直到齐征那次打了她,把他们母子俩赶回了齐征岳父母家中。
“郑文正是独身一人,他们两个在策划这次劫机案之前,郑文正已经立好了遗嘱,把所有的财产过给了齐征的妻子和儿子。”
何仇嘀咕道:“忘年交?”
齐茗小声道:“根据齐征妻子回忆,齐征在赶走她和孩子之前,有几天情绪总是崩溃,会躺在床上自己一个人哭,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路’,去路上重聚。”
“路?”
王泽略微沉吟。
何仇道:“听着像是洗脑的方式,齐征有可能是被郑文正影响了。”
“老何,打听下劫机案的进展,看隔壁警局已经查到什么地步,”王泽叮嘱道,“就说是我这个当事者有些好奇。”
“咱们还是先把精力放在这上面吧,万一这鬼东西真的是针对你呢?”
何仇看着墙壁上投影出的倒计时。
王泽笑着摇摇头,半靠在书桌边缘,淡定地道:
“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可能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赵主任不是说了,他们可以随时把这个倒计时抹掉。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