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饿死的。”
“这人吃观音土撑死。”
手指划到最角落那人,突然停下,眼神认真道:
“这人...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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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乐没有问为什么。
术业有专攻,不要轻易去质疑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几乎不怎么睡觉的怪胎。
于是自觉蹲下身,将那具死尸翻滚过来,平躺在地,果然一眼便看出端倪。
那人的死相与其余二人截然不同,眼珠子瞪大到极点,嘴唇微张,像是死前经历过极大的惊吓和折磨一般,痛苦至极。
他的脖子间,一个乌黑的掌印像是刻在那里,骇人而又夸张。
“妖物作祟。”徐长乐轻声呢喃,避免他人听见。
韦铜锤起身,看向后方:
“那里的棚子死人更多,死气更盛。”
两人刚刚起身,便看见一幕。
一个衣衫褴褛的难民从棚子里冲出,朝着徐长乐所骑乘的马匹便扑了过去。
饿虎扑食般,恶狠狠咬在黑马身上,似是要撕开一块好肉。
大马吃痛,剧烈挣扎,向前几步,随即镶嵌着铁蹄的后腿猛然抬起,刚巧不巧,径直揣在那男人的脑袋之上。
砰。
顷刻间,男人的脑袋如西瓜般炸裂开来,爆出大片血浆。
仅仅片刻,雪花地面上彻底被鲜血倾染。
看着这一幕,徐长乐愣了片刻,喃喃道:
“咬哪不好,你啃马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