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黑暗里,很是不以为然:
“德子他大姨,被气死也是被她儿子气的,和咱家可没关系。谁让她那儿子没出息,非得指望老一辈的人情,上门打秋风。
还捅咕亲娘一把年纪,豁出去脸面为他开口讨要。为人子女一回,换作旁人,都得臊得撒泼尿淹死自个,没脸活着。
就可见这男人啊,可以没本事,甚至可以没脑子。最怕的就是明明蠢透呛了,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有想法,总白日做梦会成功,到头来越折腾越穷。穷折腾穷折腾,就是说这一类人。
还不如咱家撇子,让干啥就干啥,不让干就老实待着,很少动脑。”
老娘最后那番话,给白玉兰都气笑了。
干啥干啥,又埋汰她的撇子。
她娘这是夸人吗。
而秀花说的也是真心话。
那一大家子人,别看她好像骂那表妹骂的最狠,那是为了直接绝了对方所有留下的借口。从根上掐死。
但事实上,她最膈应的是尹氏的儿子。
不顾,朱兴德的表妹咋看那表情,咋觉得挨骂也不无辜,想到这,秀花碰了碰身边的大外孙女小稻:“我问你,你咋那么心善呢。”
今晚,她骂完表哥表妹那一套,那个叫徐静的丫头就赌气出了门。
大半夜的,瞧那样宁可在后院冻着,也不乐意再进他们家屋里,不愿意见她们人。
是她家小稻,很是心善的出了门,又是劝又是给搭台阶的,将那丫头重新拽进了屋。
秀花当时问:“这是干啥呀,这孩子,我又没说你。不是有那么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再看她家小稻,跟缺心眼似的还护着人家呢,急忙推那徐静去睡觉的屋,一边推一边挡在前面说:“没有,外婆,没哭。我刚陪表妹去茅厕来着。风太大,迷了眼。”
这功夫想起来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