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儿子那面仍然没放弃,她至多跟着儿子去城里寻朱兴德。
而游寒村这里,左家人就算有天全家一起请她上门,她都不会再来。
……
隔着两间屋。
白玉兰问秀花:
“这样好吗?那遮羞布快要扯碎乎了。
你说话的时候,我看德子的大姨,那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她手都哆嗦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很怕她被您刺激大劲儿,倒在我面前。那咱家可就摊上事儿了。
她家本就吃的不好。这是有可能的。”
白玉兰说到这,一顿:“您别看她们一家人穿的不差,一个补丁都没有,袖口领边有的还是缎子布包的。但是穷这东西,我通过她们一家子算是看明白了,真装不住。”
白玉兰就想起自己曾经了,那时候她也是兜里没几个铜板,出门说话唠嗑还要撑着脸面。
就忽然有些感慨道:
“穷还真是能看出来的。
自从她男人死了,她说的再好听,她家日子不好过。
想当年,她确实借过德子爹娘银钱周转。
不过,我听德子伯母以前讲究过她,说是她那男人为人大气。听说,甭管是那次借德子爹娘钱做买卖,还是回她娘家看望老人,都是她男人活着时,比她这正经尹家人还大方。德子伯母说,倒是她,借妹子钱,还有给她自个爹娘买东西,总拦着,不让给。”
秀花搭了句:“心不正,对自己娘家人还不如个外人,就可想而知她对别人更抠门不咋地。所以啊,男人死了,日子越过越孬,有了难处,没人会真心帮她。”
“嗯,有几回我这面做完饭端上去了,她家那孙子就不说了,她儿媳妇和我张嘴说话,想客气两句,一不小心哈喇子都流了出来。脸色蜡黄的,我才怕你把她气过去。”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