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被褥。”朱老三到底没说出来,祖父向他娘扔鞋的事。
他怕说出来,堂弟一定又会追问为啥扔鞋。那家里就没个消停了。
反正,眼下娘也不敢吱声,就行啦。以免提那些话,让堂弟和他娘更结仇。
就在这时,炕上的朱老爷子,忽然对朱兴德小幅度的挥了挥手。
那三孙儿太笨、心太粗,这一天了都没发现他手能动,只能亲自向德子展示。
朱兴德惊喜异常,一把抓住老爷子的手:“爷,你这只手能动啦?”
朱老爷子不仅挥手,还微点了点头。
即便十分高兴老爷子能动一动了,当送走朱老三后,朱兴德仍是心疼的眼圈儿发红。
油布虽然好打理,但是不透气。
棉被掀开,只看他爷躺在那油布上,屁股都淹啦,有的地方破了皮,通红一片。
朱兴德拿钥匙去灶房,取了些白面,一点儿点儿给老爷子抹上,用白面能干爽点儿。
朱老爷碰了下朱兴德的手。
德子知晓他爷想说啥,回答道:
“没事儿,不就是点儿白面吗,您别心疼。我明日起早再去全村买多余炕席,我就不信了,给您换不起那东西,我可完犊子死得了。没几个钱,您可劲儿的拉尿,咱弄脏一个换一个新的。”
朱老爷子眼泪又要掉下来。
在要掉不掉时,朱兴德趴他爷耳边说了一番话。
老爷子里眼里立马充满希望,还有一些不可置信。
朱兴德点头,煞有其事的看眼门,才回身道:
“爷,这事儿,务必只能咱爷俩知晓,你得帮我保密。
要不然咱可对不起人家。
您想啊,这秘密一旦要是守不住,这个身体不中用了去讨要,那个去要。
咱先不提那些靠人情亲戚关系的,只说万一传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