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要依照例律,不是秀才以上,先处罚白身告状者,要不然往后谁都来县衙击鼓,县衙不用干别的了。
这也是老百姓有事情很少会闹到县衙的原因,通常都是里正和乡绅给处理。因为真来击鼓,代价太大。
朱兴德在梦里感觉眼泪都要下来啦。
他使劲全身力气想喊,玩命地想喊:“外婆,走,跟我回家。”奈何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外婆作为告状者,被按到公堂上啥话没说,先打三十大板。
打板子的过程中,朱兴德看到了他的仇人,那位主簿。
那主簿通过下面人回复,似乎知晓外婆是来干啥的,朱兴德有看到那位主簿小声嘱咐句什么,然后执板子的人被耳语几句,当板子再落下来时,外婆喊疼的声音明显加大,直到慢慢的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
三十大板,外婆。
朱兴德急的想趴上前去护住,依旧是啥也做不了。
就在第二十七板落下时,县衙门口忽然走来一位年轻人,身后只跟着一位随从,那随从喊道,“知县大人到,速速跪迎。”
亮牌。
新任知县大人,很恰巧的此时到任。
才到就接了一个案子,那就是外婆沈秀花。
外婆奄奄一息说,“我就那一位姑爷,他有个好歹,我闺女会活不了的,求求你……”
新知县大人这才知晓,附近贫寒之地,靠近边城,徭役过重。
三两年,甚至隔年就征召一回服徭役的百姓。
上一任知县为安定本地,总不能所有壮劳力都要被征召,一批批的一干就是三两年,那由谁种地缴税收?当地还发不发展?
就有了不明文规定,要是百姓认缴人头钱,豁出来一年五两,三年徭役当作十五两的认缴银钱,由本地官差向南寻找饥寒交迫的人家,让那面无地可种的劳力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