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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岳母闹起来,游寒村村民也跟着吃了大亏。
有的人家是在最后才上缴,到见真章要被押走才不再报以侥幸,可是递上银子,人家却不收啦。
这让左家立即引起了公愤。
那些被牵连的村民在左家门口破口大骂。
游寒村里正出来压都压不住。
朱兴德在梦里都能感受到自己深深的后悔。
他看着梦里的那个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为啥非要为那口气剁了王赖子小手指,引来这么多祸事。
他像幽魂一般又回了趟朱家,看到行动不便的祖父从炕上掉下来趴在地上,屋里连个帮扶的人都没有。祖父在一点点向外爬,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似喃喃着:“德子。”
朱兴德以为这些就够让他心碎的,却不想,一股大力将他拉到县衙门口。
之前还疑惑,对了,外婆呢。
原来外婆在这里。
那老太太不知从哪弄的银钱,早在知晓岳父被征时就悄悄离开家。
因为老太太看出来了,这很明显啊,就是稀里糊涂的得罪人啦,却不知得罪的是谁,解铃还须系铃人。
所以外婆在县里正挖门盗洞的寻能说得上话的人,想通过给人贿赂银钱,让人打听打听得罪了谁,也想让人通融一声,我们认缴银钱,我们哪处得罪了贵人,我们家可以给赔不是。
那主簿就是坐地户,当了几十年主簿,老油子。
再说谁会搭理一个老太太。
朱兴德看到外婆被逼无奈下,求识字的人帮忙看看告状会如何。
那外面都写着呢,不是谁都可以到县衙随意告状的。
听完解释,外婆用袖子抹了把眼睛,拿起鼓槌开始击鼓鸣冤。
击鼓,这就代表甭管有没有冤情都要升堂,县衙立即动了起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