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点着头:“没事没事,不疼不疼。”
恭王大约担心她磕傻了,把人拉到床上坐好捧着她的额头研究:“坐着别动,我看一下……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好,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别人的洞房之夜是怎么过的姚文秋不知道,反正她的洞房之夜恭王忙着拿冰帕子给她捂头。德妃娘娘派来伺候的大姑姑以为恭王新婚夜打老婆,看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居然是这样一个禽兽”。恭王惭愧得仿佛自己真的动手了一样,垂头丧气跟姚文秋赔礼道歉:“娘子,对不起,我不知道在你背后说话会吓到你,只此一次以后不会有了。”
姚文秋见他全不计较自己想给他穿裙子涂唇脂的事,心想着莫非此事有戏?遂大着胆子问:“那王爷,我明天帮你点个唇脂好吗?那个颜色你点上一定很好看的。”
恭王耳朵尖不知是不是喝了酒有些红,俯下身子直视她的眼睛,放轻声音跟她讲道理:“第一,古人云,礼仪之始,在于正衣冠,所以此事不许再提。第二,你我已经完婚了,你应该叫我夫君。”
他一本正经讲道理的样子也好好看哦!好看得姚文秋丧失理智想打个滚,一抬头不小心脑门磕到恭王的额头上,夫妻两个一起捂着脑袋龇牙咧嘴,恭王拿冰帕子按着她的额头把她整个人都摁在枕头上:“娘子消停点吧,本就不甚聪明,再多磕几次就更不甚聪明了。”
他们闹了一晚上,第二天进宫觐见自然就晚了,去永安宫见皇上时恭王收获了来自亲爹的调侃:“长慎,朕听说长怀昨夜喝了太多酒,回去吐了三回,半夜去了你三皇姐那里要跟阿瑾比武,被你三皇姐捆在柴房,太子下了朝才去把他救回府——怎的你这个新郎官没醉倒?”
这么好笑的事,姚文秋拼命咬着唇不敢笑出声,恭王却回话回得很平静:“父皇,新郎官另有要事,万万不能醉倒。”他说这话时回头看了姚文秋一眼,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