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般的战士。
“你等着啊,我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再收拾你。”随意扯了个谎,营长走出了病房。
营长这是干啥去了啊,找帮手去了呗。一个好汉三个帮,单挑不行那咱就群殴!营长跟沈天龙其实一样,最不注重的就是过程,最终的胜利才是他们想要的。
此时不站岗的营长跟山子都在喝酒,为了防备姚晓东派人偷袭,外面两个站岗的那是万万不能撤的。所以营长干脆在医院里给付宏打了个电话:“老付,带两个兄弟过来。赶紧的。”营长说的还挺急。
“咋了啊?”付宏一听营长话说的这么急,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医院出了什么事。
“没咋地,医院来了个人,就是以前天龙说特能喝那哥们。你赶紧带两个兄弟过来,我就不信我撂不倒他。”营长说。
“好嘞!”付宏答应一声,撂下了电话。
打完了电话,营长就又转身回到了沈天龙的病房。
“咋地了,是不是叫帮手去了?”
只要坐在酒桌上,那尚文权就是不折不扣的王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自己的国度里,尚文权一项火眼金晶!
“我擦,你咋知道滴?”
营长被尚文权的话吓了一跳,他心想这人也太神了,这都算的出来?
“白酒又不是啤酒,才喝了两杯哪来的尿?跟我喝酒半路出去的,不是借着尿道遁了,就是叫帮手去了。你还不错,没跑。”尚文权看着营长,得意洋洋的解释道,他现在对营长惊愕的表情很满意。
没办法,尚文权把别人喝多的次数太多了。在把人喝多这方面,营长的经验显然远远不足,因为营长往往是属于被喝多的。
果然,当付宏带着两个兄弟赶到的时候,营长早就已经躺在了行军床上,人事不省,只剩下山子在那勉励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