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找不到陈铁柱,那就找陈铜柱呗。尚文权干脆又把锦旗当成了围脖,围在了脖子上,骑着自行车跑到了市里找到了陈铜柱,跟陈铜柱又是天花乱坠的一顿吹。
这哥俩遇到一起自然又是大喝一顿。放倒了陈铜柱以后尚文权还是觉得意犹未尽,但是也不知道他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尚文权居然鬼使神差的买了几瓶酒,一大堆熟食就跑医院来找沈天龙了。
尚文权兴冲冲的样子把营长给气够呛,显摆锦旗倒也罢了,可尚文权非拉着沈天龙要喝两盅,营长可就不愿意了。
“操,天龙中的是枪伤,现在让他喝酒那还活不活了!”营长说
尚文权没中过枪,根本不懂枪伤的严重性。听见营长不让沈天龙喝酒,尚文权还挺来气。
“枪伤咋了,枪伤就不能喝酒了?人家关羽刮骨疗毒的时候还整两盅呢!”尚文权说。
说话的时候尚文权满嘴的酒气,要知道刚才他可是一赔二的跟陈铜柱喝,都把陈铜柱给放倒了。
“看样挺能喝呗?”营长问
营长天天在医院圈着,其实也闲的五脊六兽的,忽然来了尚文权这么个活宝,营长还挺开心,他开始跟尚文权逗闷子。
“能喝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只是用耳朵听说过能喝的,但是却没见到过能喝的,因为只要我见到的,全都被我放倒了。”对于喝酒,尚文权那是绝对的高姿态。
“操,山子过来,咱俩陪他俩整会儿。”
营长也来了脾气,把山子叫了过来,他跟山子一伙,三个人往行军床上一坐,就喝开了。
营长这人虽然豪爽,但是却极精明,因为他早就听沈天龙说过,说他有个哥们叫尚文权,这家伙特能喝。所以一开始营长就拉上了山子,准备以多胜少。
但是喝了两杯以后,营长就看出了问题。光是尚文权那握着酒杯的姿势,光是尚文权那酒到杯干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