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我本来还绷着,喝着喝着就开始恶俗里那种喝酒哭闹,回忆杀了,大概就絮絮叨叨从我村里被人欺负立志要嫁高富帅,除了当卧底这事,一路默默叨叨的给江心说着过去,后者倒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末了,江心也干了一杯,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看了她半晌,大概也觉得自己话有点多,一直把人家当心情垃圾桶不好,“说说你啊?”
“我?”
江心指着自己。
“对啊,江心,我都能叫你姐,你人生阅历比我丰富,我都跟你说我失恋的事了,你就没啥伤心往事说出来安慰我一下?”
江心哭笑不得,“娇爷还带这样的啊。”
我不依不饶的过去,拿着空酒瓶指着她,“快点说,我可是你老大,需要了解你的一切过去。”
江心被我的无赖样子打败了,借着酒劲,双眼迷离,“不是我不说,是我真没什么花边新闻,娇爷,你可别笑话我,我这么大岁数了,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
她苦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怎么不会,我从小就没父母,小时候总吃不饱,还受人欺负,我打架厉害都是小时候打出来的,后来被自由搏击俱乐部相中训练。
那都是非人的,我又没父母,那个训练机构就不把人当人,不然我从小连饭都吃不饱发育的身体怎么可能打成全国冠军,都是吃了无数苦头。”
她揭开裤脚,让我看她的膝盖,无论是断了那条还是好的那条,膝盖上都是厚厚的茧,“我这膝盖骨折了不知道多少回,才练成了无影腿,手臂不知道蜕了几层皮才能一手刀下去,对方直接被砍晕,都是吃了很多苦头的。
之后出师,就不断地参加俱乐部比赛给培养我的机构赚钱,直到我废了,才算自由了,不然一辈子都要打比赛给人当赚钱机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