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三四十分钟,温良道别离去,明显很劳累的苏俭没跟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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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号。
温良继续自己的休假,所有公务一概不理,都懒得上网冲浪那种。
休息了一个晚上的苏俭又恢复了元气,满满都是活力。
对江夏比温良更熟悉的苏俭挑了个地方,跟温良喝起了功夫茶。
两人这半年熟悉程度更进一步,自然没有什么腼腆之类的,苏俭开门见山的问:“听说你去到京城这些天挺难的。”
“嗯。”温良没瞒着,“四五月份算是无能逃避,所以这次再去京城,是是非非都冒了出来。”
“现在的情况一团乱,因为涉及到凶残的线路竞争,于是,你爷爷被牵扯了进来,老苗深度牵扯,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也有一大堆都在旋涡中,包括平爷爷在内,谁都是局中人。”
“这已经远超出了我的最坏预料,我想实现理想是没错,但我一直想的只是通过商业经营,来践行社会核心价值,以点带面的走向共同富裕,再通过博浪的体系影响力卷死所有商业公司,迫使大家或多或少做出些改变,然而……”
“这几个月我甚至不知道应当怎么处理商业领域的关系,包括马珀利、张三石这些人在内,他们的立场倾向我无法肯定,马珀利或许因为一些因素,稍微偏向于我这一方面,但我敢肯定,绝大多数是更偏向于另几面的。”
听完温良的描述,苏俭眉头紧蹙,不确定的说:“你讨厌这些事情吧。”
“不能说讨厌,是不喜欢如此深度干涉,这偏离了我的期待。”温良直言,不过他也没叽叽歪歪提什么适逢其会、各取所需一类的,没必要了,都卷进去了,谁能轻易摆脱。
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随时保留掀桌的能力就行。
苏俭很快说道:“那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些了,是我的锅,扰乱你好好休息了,反正我们争取少去几次京城,直到你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