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静静听着,也不说话。
苏俭对此习以为常。
稍有整理,苏俭才说:“我要先回去冲凉换衣服,晚饭在哪里吃。”
“那我问问你妈做饭没。”说着,温良拨通了丈母娘苏红雪的电话,讲了两句,然后做了安排,“去你家吃。”
“行。”
“咦,你是第一次去我妈妈家吃饭吧?”
“不,我是第一次去你妈妈家。”
“哦~”
“正好我在京城顺路给阿姨带了礼物。”
“哦~~”
“……”
对温良‘忽然之间’首次登门,苏红雪还……有点紧张,在家里都穿上了十分得体的衣服,给苏俭都吓一跳。
苏俭不由看向了旁边穿着短衣短裤,趿拉着拖鞋,帮她拖着行李箱,像是邻家大男孩的温良。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出神。
这个前年秋天还在被自己考察,去年春天才碰面的男人,已经以最夸张的速度成长为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全国乃至全球经济的巨鳄。
温良脸上扬起笑容:“阿姨好,楼道里就闻到了饭菜香味,今晚有口福啦。”
苏红雪飞快的招着手:“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小俭也是,平素自己打车,你刚辛苦赶回来,就让你去接站。”
苏俭:“……”
我不是……我不是亲生的。
她这么大个人了,对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当然是挺懂的,这都没什么,一辈子也不长,忍一忍就过去了~
苏俭去冲凉花了十来分钟,刚好让饭菜凉了一点。
苏红雪有经常性的独居,苏俭这两年每月回家的次数也减少了一些,自然是烧得一手好菜,温良的评价是,比温瑞国同志有水平得多。
说起来温良也是现在才隐约感觉苏红雪和苏俭父亲李哲楷之间估计是没什么可能了,只是还维系着一份比较复杂的责任与利益。
饭后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