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也可以参我一本,我无所谓的。”
“下官不敢。”
“不敢,那就好。”李修涯起身叫道:“我们走。”
李修涯一群人离开了县衙,只留下了一片的狼藉。
郑平望着李修涯的背影,微微的苦笑。
“大人,五爷他...还打吗?”一个差役跑到郑平耳边轻声说道。
郑平闻言神色微冷,“大人说了,打死为止,既然没死,那就打。”
衙役微惊,“是。”
“今日你可算是威风了。”走在半路,谢玉楼对李修涯笑着说道。
李修涯哈哈笑道:“那肯定,怪不得天下人都在追名逐利,没想到大权在握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么爽啊。”
谢玉楼道:“可是你如此的暴戾,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以前怕,现在倒是希望别人说了。”李修涯笑道:“高处不胜寒啊,陛下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想要将我推上去,而我,却有点怕了。”
谢玉楼耸了耸肩,不再言语。
两人回到杨家,杨夫人见李修涯无恙,前忙上前道:“老身见过李先生。”
“伯母您这是干嘛?”李修涯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快别这样。”
杨夫人摇头道:“先生身份尊贵,老身岂敢...”
“伯母,您可别,我与杨兄算是平辈论交,我虽然是老君的首徒,那杨兄也是老君的坐下弟子呢,我怎可当得您的礼数?”
“这...”杨夫人有些迟疑。
李修涯笑道:“伯母何必纠结?我的身份其实也不算什么。”
杨夫人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那就冒犯先生了。”
“嗨,没事儿。”
杨夫人见李修涯平安回来,便问道:“那杨五没有为难先生吧?”
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