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了,你自己说吧,按照大燕律,你们该怎么叛?”
郑平面如死灰,只道:“按律,凡官员贪污百两以上,处斩刑。”
“斩刑?好,那就不问陛下了。”李修涯随手扔下一块令牌,大声道:“来人,将陈年押下去,择日处斩。”
“是。”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下官没有,没有啊...”
陈年被拉走,李修涯看向郑平,“陈年是杨五的姐夫,杨五因为陈年的庇护,这些年收刮的民脂民膏不只百两,杀他的头一点都不为过,那郑大人这些年又吃了多少好处呢?”
郑平无奈道:“下官若说没有,不知道大人信不信?”
“你说呢?”李修涯冷眼瞥过,自然是不信的。
“杨五之祸由来已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既然你知道却没有阻住,那就是渎职,肯定也是拿了杨五的好处的,说说吧,想怎么死?”
郑平苦笑道:“大人明鉴,下官确实一两银子都没拿过。”
“那你为何要包庇陈年和杨五?”
“因为,因为下官是陈年的姐夫...”
“哈?”李修涯愣住了,不是,你们搁这套娃呢?
陈年是杨五的姐夫,郑平是陈年的姐夫。
那怪不得杨夫人说汤阴是杨五的天下了。
搞了半天,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郑平道:“下官出任汤阴县令已经七年有余,杨五何人下官自然是清楚的,只是碍于亲故关系,所以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与陈年所做的事,下官也只是听说而已,却不曾想他们居然如此暴戾,下官失职,请大人明察。”
“呼...”李修涯舒了一口气,“你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罢了,便先不治你的罪了,待我回了燕都,吏部自然会裁定,等着吧。”
“是,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