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撕扯起来。
“嗤~~”
两人都没使上内力,但争夺间,昏迷的虚竹还是被二人的劲力带动,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随后那衣服也不小心被撕开。
九个戒疤敞露出来。
“阿巴阿巴~”
便见叶二娘疯了一般推开岳老三,连忙将虚竹的衣服给扯上。
岳老三被她一推,摸着脑袋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似生气了一般背过身去。
而见到此景的玄慈,心中已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何理起。
“嘿嘿嘿......”
那黑衣人嘿嘿一笑,上前一步,语气森冷的向叶二娘问道:
“号称无恶不作的叶二娘,竟然给自己的孩儿烫上戒疤作记号。”
“不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闻言,趴在虚竹身上一叶二娘身子一颤,头都不敢抬起来。
那黑衣人却不管不顾,再次上前一步。
“这些年伱时时偷抢别人家的白胖小儿,玩够了便随意捏死,是因为早年你这孩子被人抢走了吧?”
这话一出,那俯身埋首的叶二娘顿时抬起头来。
“阿巴阿巴~~”
叶二娘眼中神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恍然,最后满眼全是愤怒,指着那黑人嘴巴不停开合。
可脖间的剑伤似乎伤到了嗓子,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错,你这孩子是老夫抢的,你脸上的疤,也是我抓的!”
黑衣人对她的眼神视若未见,说这话的时候反而好像很是舒坦一般。
“咚~”
段延庆上前一步,将二人视线挡住。
“阁下,过了!”
“嘿嘿...过?”
黑衣人看着段延庆笑了笑,接着说道:
“既然叶二娘嗓子已毁,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