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和那黑衣人不知为何都没阻止。
待段延庆和岳老三将叶二娘护住后,玄慈和黑衣人对了一掌,各自退开。
“阿弥陀佛,施主好武功,不知为何要对我寺中弟子行此毒手?”
玄慈单掌礼佛,朝黑衣人缓缓开口。
他此时心中有点乱,岳老三的一声侄儿,叶二娘死而复活,又对虚竹如此表情,他隐隐感觉今天这事不太对劲,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黑衣服森然一笑,正待说话,却见岳老三挥了挥鳄嘴剪,上前一步怒视玄慈,大声说道:
“什么你寺中弟子,这是老子侄儿,叶老二的儿子!你这秃驴是要抢老子侄儿?”
说完,还将鳄嘴剪一张一合,弄的“咔咔”作响。
被抢了话头的黑衣了也不着恼,朝岳老三问道:
“你说他是叶二娘的儿子,就是叶二娘的儿子了?叶二娘这些年抢了人家那么多儿子,抢到手后都说是自己儿子,这次是打算抢个成年的?”
“放你...”
岳老三刚要破口大骂,被黑衣人眼睛一瞪,那话便拐了个弯:
“放你仇人的屁!叶老二儿身上有胎记,这事老子知道,背后九个戒疤,左右屁股也各有九个,不信老子扒了他衣服给你们看!”
说完就要去扒虚竹衣服。
“阿巴阿巴~~”
那叶二娘见状,趴在虚竹身上将其抱住,对着岳老三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神情有些惶恐。
段延庆从进场后便一言不发,只是不断扫视着场间众人,只是每次都会在段誉身上多停一会。
岳老三见叶二娘护着虚竹不让扒衣服,不禁有些急了。
“我说老二,你回来老子也没跟你抢老二的位子,这次还帮你找儿子,扒个衣服看下胎记怎么了!”
说完便将鳄嘴剪往地上一插,上前便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