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也啊?”
张有信一边走一边介绍:“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电视上说知识分子问题是党和国家十分关心的问题,我国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建设都离不开知识分子的出力,还说知识分子是我党的一支重要依靠力量……”
王忆越听心里越是沉重。
什么意思?上面还要查知识分子的工作?
那自己的身份会不会露馅?
看到三个人搬东西,正在收拾灶台的大迷糊拔脚去了码头,然后将三个大箱子摞在一起搬了上来。
张有信见此赞叹道:“这个同志真厉害呀,身大力不亏,绝对是大力士——不过你搬错了啊,上面这箱子不是给你们学校的!”
王向红看了看邮递单,问道:“沪都外贸交易市场?这是不是那个叫陈谷的好同志的工作单位?”
王忆说道:“是,我周末回来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们单位副主任知道咱学校困境后仗义出手,组织了单位给咱天涯小学进行物资捐助,不过没想到邮寄这么多天才邮寄到。”
王向红感动了,说道:“都是党领导下的好同志啊,真该好好感谢他们。”
张有信则解释道:“他们办的不是正常的邮寄,是托运,这样速度会慢一些,不过邮费也便宜一些。”
还有一个箱子在船上,王忆跟着张有信去搬,然后邀请他过去喝口水。
张有信摆摆手:“用不着,这点小活没费力气,我得先走了,后面还有几个生产队的东西得送呢。”
王忆说道:“不着急这几分钟,其实我是想让你看个东西。”
“我同学之前得知我们学校要复学,他以为复学的时候要摆庆功宴,给我从首都邮寄来几瓶酒,我也不知道这酒怎么样,想让你去看看。”
他开始给张有信下饵了。
但只要提到酒,那即使饵咸钩直也能钓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