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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双方而言,对方的位置都找到了。
双方互丢了一个用来卖的饵,一番短暂的勾心斗角,战术意图上的结局是,半斤八两。
林中,响起连串穿梭的沙沙声,木叶的忍者随之行动起来。
接下来残酷的搏杀正式开始。
广阔的林海中,同样的一幕在四处接连上演。
忍术的光芒在林中如花盛开,亡命的拼杀声与炸响声汇聚成海。
不时有忍者踩中隐蔽的起爆符,整个人爆炸中被掀上天重重的落地挂在树上,血色的细雨在空中飘零。
怒吼、惨叫、咒骂、痛哭、剑鸣、忍术的各种炸裂声响、声音凌乱有序的交织在一起,奏响一首死亡的血腥之歌。
没人在考虑为什么要杀对方,只是在想,如何活下去。
仅仅是活下去。
单纯的战斗着。
一处防线被岩隐打穿,驻守在这段位置的木叶忍者全灭,尸体倒在杂草从中,一旁沾血的野花鲜艳的怒放着。
很快,支援的木叶忍者赶到,厮杀中突破的岩隐倒在地上,血迹在身体下汇成一条小河,缓缓的流淌。
一模一样的场面差不多的重复着。
鲜血无时无刻都在迸溅着,直到一个漫长的上午过去,残酷的战斗停歇下来。
号声中,岩隐的部队开始有序的撤退。
打退了数次攻击的木叶忍者们没有追击,依靠着树木疲惫的舔舐着伤口。
偶有杀红眼狂叫着冲出的年轻忍者,被身边的同伴前辈们死死按住。
战斗,暂时的结束了。
林海满目疮痍,犹如可怕的恶兽啃食着大地,一块又一块的秃斑狰狞的散布,忍术的痕迹四处残留,各种造型奇异的巨石林立,有的成长型的土墙,有的如破开的土蛋壳,有的土龙紧紧趴伏在地上,散架的石人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