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声音凶蛮道:“某乃流求藩国土人,姓柳名常夏,特来中土寻访高手、切磋武技!迄今死在某手上的中土好汉,已有二十三人!”
皇甫聪剑眉一挑,品出了他话外之意:“如此说来,兄台所言切磋,既分胜负、亦决生死咯!”
“不错!”
流求土人柳常夏龇着黑牙,笑容狰狞道,“方才劝你弃战认输,你偏不知死活、上台应战……恰好,便做某第二十四个拳下之鬼罢!嘿嘿嘿……”
狞笑声中,柳常夏手中骨铍陡然抛出,在沉沉夜色下、发出微不可觉的声响,却更叫人胆寒。
骨铍通长五尺,铍首却只一尺、以鼍鱼骨磨制,铍柄则以青冈木削制,最是轻便坚韧。而似这“头重脚轻”的长兵,本就易于投刺。
皇甫聪不及躲闪,当即将手中简牍一展,拦在身前。那骨铍既锋且疾,破风而至,顷刻穿过竹简、木牍的缝隙,便向皇甫聪当胸刺来。
然而皇甫聪简牍顺势向右一带,身子却却向左平移两尺,登时令骨铍刺空。旋即他挥出左臂,在铍柄上一拍,柳常夏顿觉掌中一麻,好似雷击电打,险些抓握不住、撒开手去。
柳常夏不敢再冒进,当即撤铍后退。然而刚刚奔出三步,却是陡然一扭身,长铍又向皇甫聪当头拍下,用的却是中土常见的“回马枪”。其势如虎,其疾如龙!
“妙极!”间不容发之际,皇甫聪却是赞了一句。同时双脚连踏,飘逸潇洒,轻易便躲开了这骨铍一击。随即双手一拨,那展开的简牍、登时便如席子般卷起,握在掌心,趁手如意。
柳常夏收铍而立,瞪着几丈外的皇甫聪道:“你这是什么妖术?!如何躲得开某长铍戳刺?”
皇甫聪右手简牍拍在左手上,发出有节律的轻响,十分讶然道:“兄台难道竟然不知,我中原武林有一门功夫、叫做轻功么?那么之前毙于兄台手下的二十三人,想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