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森然叫道:“一只搔杖罢了,竟然用的阴沉木!不知该说你唐门财大气粗、还是暴殄天物!”
唐小瑜蔑然不答,木如意收起、接着又向酒奴攻去。
却说唐小铠见花奴携锄偷袭,当即猱身跃出,抄手一接、恰好抓在那锄刃上。花奴见状,不由心下暗喜:
他这铁锄本就坚硬、刃端又开过锋,便是筑在寻常铠甲上,也能斩金截铁、破防而入,将那人腑脏凿个稀烂。此时这唐门小子竟敢徒手来接,这只手定然难保,若救治上再耽搁些、只怕半条手臂也要被截了去……
岂料这势大力沉的一锄,登时顿在半空。唐小铠掌心黑皮不知为何物,不但硬生生挡下锄刃一击,更将铁锄截停下来、挥掌打开。
花奴一时惊诧,待要挥锄再打,唐小铠已欺身上来,一拳砸在铁锄木柄上,一拳正中花奴前胸。花奴只觉双手一麻、胸口如堵,接着喉咙一甜,“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香奴惊怒万分,右手鹊尾香炉一阵横敲竖打,当即将唐小冠数柄飞刀拨开。同时抽出左手,将那镂空香球奋力掷出。
但听得“噗”地一声闷响,镂空香球正中唐小铠胫骨、恰是那黑皮未及包裹之处。
唐小铠本来一记膝顶、欲攻花奴小腹,这一下若顶得实了,当场便可将之丹田废掉。谁知镂空香球呼哨而至,竟是形居声前!
待他听得动静、想要闪避时,却早迟了,香球撞在胫骨上,登时带起一股钻心痛楚。这痛楚登时将冲势卸掉大半,当膝盖触到花奴身上时、力道已十不存一,被花奴随手一格,便轻巧挡开。
花奴受创喷血之时,茶奴、雨奴已各携兵器,向这边奔来。然而唐小扇、唐小罇却斜刺里冲出,雁翎羽扇与套绳酒罇并发齐至,径直向两人面门攻来。
茶奴左手葫瓢遮住头脸,右手炭挝顺势向唐小扇臂弯砸下。谁知唐小扇变招也速,一手羽扇轻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