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士”之二称为唐小扇,绰号“软羽柔风”,兵器便是一把望去平平无奇的雁翎羽扇。然以唐门数代相累的暗器底蕴,这羽扇自然另有玄机,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六士”之三呼作唐小罇,绰号“醉眼刘伶”,与那酒奴倒是一般的嗜好,酒不离口,醉是寻常。手中提着一只非金非石、非陶非木,望去圆鼓鼓、灰扑扑的酒罇。罇上有耳,绳索贯之,提在手上,倒不像是来拼斗、而是来赴宴一般。
“六士”之四唤作唐小瑜,绰号“从心所欲”,兵刃只是一柄两尺长的木如意,黑黝黝的、十分压手。且那如意还插在颈后,不停地搔着痒处。
“六士”之五则是唐小铠,绰号“不败金刚”,两手空空,并无兵刃。只是手掌、膝肘、躯干等要紧处,皆包着鼓鼓囊囊的黑皮,不似皮甲,却给人无懈可击之感。
至于“六士”之六唐小甲,前番已自报家门,“扬州八怪”自然记得。
此时见“唐门六士”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兵器之古怪竟不在他们之下,“扬州八怪”自然收起小觑之心,依旧摆个雁形阵,便向六人围来。以八敌六,在他们来看,自是稳操胜券。
岂料最先攻出的,却是搔痒不止的唐小瑜。木如意在他手中一旋、便如电光火石闪过,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如意云头顷刻砸在雪奴双手指节上。登时痛得他倒抽凉气、双手一松,楠竹扫帚登时脱手,拍在丈许外,连唐小瑜衣角也未曾碰到。
旁侧花奴见状,怒意喷涌而出,锄风冷然袭至,照着唐小瑜双膝便是一记横扫。唐小瑜收招不及、却未慌乱,只向身左唐小铠递了个眼神,木如意便调转方向,朝另一边月奴敲去。
月奴以桨作刀,挥手便是一记上挑,桨叶与如意撞在一处、瞬间便闻得“咔嚓”声起。回桨一瞧、又惊又怒,却见自己桨叶一侧、已被敲出拳头大的一个豁口!
月奴颇识木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