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膻中、神厥、鸠尾、关元等要穴处。然而团扇却接着反弹之力,从大汉身上弹起、被对面姊妹抄在手中。四位女子攻防默契、挥洒自如,显然对这群斗之法熟稔非常。
两大汉只觉气血一滞、浑身一麻,登时便没了知觉。随即便是五六只翘头绣履飞来,踹在大汉腰腹、两股等处。
可怜两个大汉已无反手之力,被踹得身子一滑、飞出阵团。将旁侧两张桌案、三副椅子、一把条凳砸得四分五裂后,皆是口吐白沫。彻底昏死过去。
眼见几团不明物什斜非而来,胭脂谷与燕侠盟众人皆以为是暗器,纷纷侧身躲闪。待瞧清楚只是金币荷包之类,便再没放在心上,继续紧锣密鼓、见招拆招。
那荷包摔在地上,绳口立时被震开,大小不一的碎银与几串大钱齐齐吐了出来,瞬间与金币混在一起。金币混着银钱,被错综复杂的许多双腿脚踢来踏去,弄得到处都是。想要逐一拾起,当真是难上加难!
仆固行德矮身一纵,便向阵团边缘两枚银铤扑去。岂料身在半途、肩上便中了一记香脚,方向登时偏离,待双手一掬,竟将一只描花绣草的云头履捧在了掌心!这云头履触感绵软,香气微暖。仆固行德顺势向上瞧去,却见一张银盆似的俏脸上,两颗炯炯乌珠、正烧着怒焰朝他望来:“轻薄小儿!要死!还不撤手?!”
说话间,另一只一模一样的云头绣履、正中他额头。登时踢得他头昏眼花、身子倒翻,径直滑出去丈许。
仆固行德也是一阵恼怒。当即使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向那女子冷笑道:“就你这脸大肩窄、前平后扁的身段,白饶给小爷、小爷还未必瞧得上眼!作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便一脚踢来?!”
那女子闻言,登时气得脸色煞白:“好个贼人!辱我太甚!今日若不将你抽筋剥皮,姑奶奶便将名儿倒着写!”
说着双袖一卷,将披帛架在肩上、缠住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