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面色古怪道:“妙兰,肖某真的有些庆幸,不曾在你面前说过半句易水阁的坏话。想来杨师弟一时激愤、口不择言,你也定然不会放在心上吧?”
黎妙兰看三人忽然拘谨的模样,不禁掩口轻笑:“怎么会?不过一句牢骚,何须小题大做。再说易水阁阁主、少阁主,哪有你们想得那般小肚鸡肠?和气生财的道理、不但他们懂得,便是阁中刺客也人人皆知,决不会动辄便要取人性命。”
杨朝夕将信将疑,沉吟半晌、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黎姑娘!昨日小道手刃了四个刺客,却还有三人眼见不敌、转头逃脱。不知那易水阁、最快何时会再派出刺客,前来报复小道?”
黎妙兰玉手轻摇,笑意盈盈道:“自然还会再派。不过却不是报复,而是其他刺客接手这一桩差事。至于那些被你反杀的刺客、只能说技不如人,易水阁连抚恤银也未必肯多出,又怎会组织刺客跑来报复?”
杨朝夕这才徐徐点头,接着又问道:“我看那《两京头资榜》上,仅神都洛阳便有近百人挂了赏格、榜上有名。为
何至今,只有小道与那潇湘门熊苍被刺?”
“杨师弟此言差矣!”
肖湛闻言苦笑道,“此事妙兰他们不知,我却有所耳闻。昨日听武侯铺的几个兄弟说,立夏以来、陆续在神都落脚的各门各派,几乎皆有弟子遇袭。
岭南潇湘门、关外燕侠盟等皆有门人徒众遇害,中州妙手堂、南诏点苍派亦有弟子受伤,东吴胭脂谷更有女弟子遭人戏侮、曝尸郊野……桩桩奇案齐发,河南府早已是焦头烂额。”
杨朝夕想起前两日月漪楼中、柳晓暮提到的诸门诸派,又隐约记得那《两京头资榜》上、确也刊列了一些门派弟子的赏格,便知肖湛所言非虚。只是从未听说“中州妙手堂”之名,忙以此相问。
仆固行德当即哂笑道:“这‘中州妙手堂’可不是什么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