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炕上。若非乞儿帮中弟子、每日过去一人,喂些汤药水米,只怕早一命呜呼啦!”
杨朝夕听罢,既哭笑不得、又心生好奇:“那王叟与你翻脸后,却又遭了什么变故?竟落得这般下场?”
龙在田略略失神、一根手指敲了好几下茶案,才抬头道:“老乞儿也是听帮中弟子回报,那王叟从乞儿帮拂袖离去,便又在几个子侄带引下、去了旌善坊崇化寺。以他那破落院子房契作抵,才借了十两‘香积厨’来,去迎娶那半老徐娘。
那半老徐娘、当日得了银钱,便与王叟温存了半宿。至鸡鸣天亮时,却是不知去向。王叟央几个子侄去寻,然这半老徐娘竟似烟消云散一般,真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王叟这才大呼上当,登时便昏厥过去。几个子侄却只将他往炕上一丢、便各自营生去了,谁也不管不问。”
杨朝夕只听得唏嘘不已:“王叟因贪念滋生、兼遇人不淑,最后才自食其果。但这些事情的发端、却是由龙帮主救济他时而起,是以一片好心,反而酿成了祸事。”
龙在田捶胸自责道:“若非那时我与圣姑娘娘赌气,又何至于累及无辜?实是一念之差、险些便毁了一条人命。”
杨朝夕见龙在田唉声叹气的模样,知道不光是因为输了赌约,更是对自己救贫之法产生了怀疑。当即转过话头道:
“愿赌服输,也是理所应当。却不知圣姑那边、又是如何救贫救苦,最后赢了这赌约?”
龙在田略定了定神,接着便道:“若说圣姑之法,老丐如今算是五体投地、佩服之至!圣姑救济的那贫户,却是个年过五旬、无儿无女的老寡妇,便住在劝善坊中,四邻皆呼作李媪。
只不过,圣姑诸事繁忙、从未亲自过去,反而是将法子教给了小蛮姑娘,由她来代劳。直到十日之限到来时,圣姑与小蛮姑娘恰在乞儿帮做客,老乞儿才晓得了她们的法子。
却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