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良机、偷一副锁甲兜鍪出来……”
柳晓暮怫然不悦道:“神火!姑姑不管你暗偷还是明抢,今日酉时之前,至少将三副锁甲兜鍪送到南市中,届时自会有人接应。”
“玛古!卑下纵使肝脑涂地,也必不辱使命!”祝炎黎应道,却不敢再多留,忙恭身退去。
柳晓暮粲然一笑,看着屋下呆立着的石塔礼道:“你去祆祠门口候着,稍后有贵客登门。”
石塔礼连忙应下,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也不见了踪影。柳晓暮这才又拿出白玉笛,信手吹了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果然见石塔礼引着一位素色外帔、青玉玄冠的中年道人,自外间徐徐进来。手中握的却不是拂尘,而是一支两尺余长的竹箫。竹箫通体紫黑,包浆莹润,显然是件古物。
柳晓暮这才从屋顶一跃而下,向来人拱手道:“李大人果然是守约之人。这紫竹箫传至大人手中,想来叶法善那老道、早便将妙用告诉你了吧?”
来人正是李长源,却是面色复杂应道:“紫竹箫无端自鸣,必是白玉笛有事相召,反之亦然。记得上回笛箫相和,还是在翠云峰上清观外。只是不知柳姑娘今日所为何事,定要这般故弄玄虚。”
柳晓暮咯咯轻笑:“自然是有事须你相助。”
李长源双眉一皱:“柳姑娘尚且无能为力之事,贫道只怕也爱莫能助。况且,冲灵子、月希子二人失踪,正叫我等焦头烂额。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助你做些稀奇古怪之事?”
“哦?本姑姑还没说话,你如何便能断言、定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柳晓暮也是大感意外。这个李长源素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超然物外之态,今日竟也像个俗人一般,话里话外都透着焦急,可见关心则乱。
李长源这才拱手还礼:“柳姑娘前些时日差叶三秋来寻我,却是为运几具教徒尸身出城,难道算不得稀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