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当下有了默契,于是前后夹击。因知他掌力厉害,两女也不硬接他掌法,只是挥起双龙棍与鸡毛掸,专攻他腋下、后脑、软肋、小腹等处,屡屡得手,渐占上风。
那不经和尚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交手片刻,心中已然叫苦不迭。被双龙棍、鸡毛掸戳中之处,皆是痛楚难当,“般若金刚掌”也不似方才那般游刃有余。
就在不久前,不知谁一声呼喝,府中武者幕僚、护院家丁登时倾巢而动,全都涌向了前院正门。便连一些府中仆婢,也闻风而走,跑去了前院看热闹。却是不知是何人闹事,竟然此刻还未平息。
不经和尚以一敌二,又不能对六小姐下重手,心头不由涌起几分憋屈之感。正在他全力应对之际,忽觉脑后风池穴一阵剧痛,脑中仿佛蜂窝炸开、“嗡”地一声,登时便昏了过去。
小蛮收势而立,看向下手之人,却是匆忙赶来的天极护法覃湘楚。不由掩住鼻子、纤眉微蹙:“天极护法,你身上什么味道?”
覃湘楚一身马夫装扮,尴尬搓手道:“方才去了趟茅厕……换了着装,不慎沾了些秽黄之物……这和尚倒在此处,不免引人注目,不如先寻个地方藏起来,再与你细说。”
一旁六小姐当即接口道:“先拖去我那西厢房,寻了绳索捆起来再说。”
于是三人合力,才将个二百多斤的不经和尚,连拖带拽、搬进了西厢房。六小姐又自衣橱中取来几条披帛、当做绳索,一番缠绞盘绕,登时将不经和尚五花大绑起来。口中塞着一团手巾,丢在地上,却像个圆滚滚的大肉球。
三人就桌案前坐定,喘着粗气。那六小姐却像看见怪物一般,愣愣地端详覃湘楚半晌,才犹豫道:“您……您是覃世叔吗?”
覃湘楚苦笑抱拳道:“崔世侄,许久不见。今日冒昧来此,实是迫不得已,还望包涵!”
这六小姐正是崔琬。她见昔日蜚声洛阳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