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已经空虚,快助我去捉洪太祝!”
覃清二话不说,提剑便上,几乎同时、与杨朝夕一道杀至洪太祝身前。唐娟长叹一声,也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洪太祝方才被摔得七荤八素,此时正自哼哼唧唧、靠在一棵树下静神。见有人陡然杀来、登时便慌了神,手如筛糠、勉强抱拳道:“少侠饶命!”
杨朝夕踢飞洪太祝腰间铁剑,一把揪起他圆领,喝道:“洪治业,叫你的狗腿子滚出香鹿寨,不然要你狗命。”
洪治业虽心有不甘,奈何此时受制于人,只好虚与委蛇、先保下性命再说。忙扯开嗓子,高声叫道:“弟兄们!快都住手,为兄能不能活、便看你们啦!”
洪治业手下数人,听到洪治业声音有异、纷纷转过头来,见他竟已被祆教中人制住,顿时失了斗志。手上的铁剑、柴刀、青砖、棍棒等物,纷纷停了下来,一连退后数丈、才站住身形,依旧杀气腾腾,望着杨朝夕等人。
杨朝夕已将洪治业束带扯下,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身后。一手提着他后襟、一手将柴刀架在他脖子上,一字一顿道:“叫、你、的、人、滚!”
洪治业只觉右颈冰凉刺痛,那柴刀虽不够锋利、刀刃却已将皮肤划开,黏稠的液体顺着胸膛、流到肚皮上,惊得他裆中一热、竟当场失禁:“弟、弟兄们,今日事不成啦!大伙儿都散了吧……快些散去啊!若我洪某人有个三长两短……今日的辛苦钱,你们一文也甭想拿到!!”
众人听他虽声色俱厉,脸色却是无比认真。脸上一阵纠结过后,才纷纷掉头、向香鹿寨中退去。
杨朝夕、覃清、唐娟三人,此时已押着洪治业,与小蛮等人在船板前汇合。洪治业战战兢兢、带着几分讨好地道:“少侠一诺千金……我的人都走啦!是不是……该放老夫一条活路?”
杨朝夕冷然一笑:“此时尚未入城,谁晓得你们还安排了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