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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身长九尺,高且干瘦,双手捏着一对障刀。障刀在他枯瘦修长的指掌间、宛如一对匕首,左右翻飞,寒光闪耀。劈刺的角度更是刁钻阴险,不是当胸、便是胯下,叫人面红耳赤、防不胜防。
另一人身长五尺,形如肉球,粗短双臂上、捧着一杆镔铁长枪。枪身亦是镔铁所铸,入手沉重,但在这人手中却似活过来一般,绕着周身、灵动游走。且只喜攻人面门和小腿,一击便走,绝不逗留。
那女子双棍挥、戳、敲、砸,密如雨点。初交手时,便以一敌二,打得两人束手束脚。时间一长,似乎摸清了她攻守招数,两名高手渐占上风,双障刀与长枪、不时在她束身黑袍上划开口子,露出月白色的汗衫。
那女子修眉细长、拧成倒八字,一双硕大明眸瞪了过来:“哎!你还看着干嘛,快过来帮忙!”
杨朝夕脸上一红,方才看得太投入,竟忘了两人邀约。急忙挥起长剑,飞奔而上:“来了!”
玄同剑斜刺而入,两名高手的攻势顿时为之一缓。九尺瘦子说话娘声娘气:“公子剑法不错,能挡住人家‘巴州双杰’的合击之法。可惜……”
“瓜兮兮!打架便是打架,哪里那么多废话!”五尺肉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长枪再度戳上。
九尺瘦子也不着恼,一双障刀舞得密不透风,接着方才的话头道:“可惜是个臭男人!不对人家胃口。”
杨朝夕脸色一黑,手中“落雨惊秋剑”使出、也是以快打快的招数,迅速将两名高手合击招式尽数挡下。
但两人合击之法、颇为玄妙,也不知是哪位不世出的高人所授,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前后相随、攻守相承,竟是以道门之法统御。将两人高矮、胖瘦上的缺陷,巧妙弥合起来,有几分“化腐朽为神奇”的意蕴。
因此杨朝夕虽剑法精妙,却守成有余、开拓不足,剑招攻至两人身前尺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