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琳颓废道:“我本不想来的,但我母亲却非要给我介绍……对象。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的纠缠,那几个人在我看来还不如司法厅的宗卷有趣,简直浪费时间。”
“那还真是辛苦了。”泽尔忍住不笑。
他可以肯定姑妈给凯特琳找的这几个对象都不会打拳,拳打不好那怎么行呢?
不过凯特琳也差不多该考虑这件事了,她比今年二十四的泽尔还要大个两三岁,又是主家独生女,压力不小的。
“不说这个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凯特琳刚从地狱爬回来,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倒霉事说给别人当笑料。
“还行,你和蔚呢?在广场的时候我没看到她。”
“蔚那家伙像是会站岗的人吗?她手痒去打地下黑拳了。”
“我还以为她会陪你呢,不过这倒是符合她的作风。”泽尔已经想象到蔚拿到冠军的模样了,她会拿着这笔奖金给自己买酒喝,还是请凯特琳吃小蛋糕呢?
“而我,我只能说金克斯没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实在太走运了。”
“你走运还是她走运。”
“当然是我,我可不想再看到关于即兴犯罪的任何档案。”
凯特琳头疼的按着太阳穴,她说起金克斯的时候,泽尔能从她声音中听到一种很特殊的情绪,无奈中带着可惜。
“你们俩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一个跟凯特琳很像但是略显沧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不约而同转过身去。
来人是凯特琳的母亲,也就是吉拉曼恩的家主,前议员女士。
“姑妈。”泽尔朝着这位女士俯身示意。
“没说什么,就是聊聊生意上的事情,表弟让我多多关照他的生意。”
“是么。”卡桑德拉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两个年轻人,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凯特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