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绢布系到他的脖子上,再退后打量,虽然还是有些扎眼,但天儿太黑,白绢看起来也就那些浅色粗布汗巾相差无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希望常家庄能多坚持一会,消耗掉那伙流寇的士气和体力!”
他随口答道。
说完,他转过身对周围正在更换破烂衣衫的叔伯们高喊道:“各位叔伯,换好衣裳后都来侄儿这里领一条白绢系在脖子上,免得待会儿打起来,分不清自己人了!”
“大郎,不必了吧?自家人谁还不认识谁啊,怎么可能分不清?”
“是啊大郎,去干这种买卖,脖子上套条白布,怪不吉利的……”
众多伙计大笑着回应道,丝毫没有大战前夕的那种紧张、压抑感。
论干流寇,他们都是专业的。
陈胜不确定的望向自家老爹,想看他怎么说……对于自己不懂的领域,他从来不会不懂装懂!
陈守见他的目光,寻思了少息,高声喊道:“听大郎的吧,今夜不同以往,咱要混进那些流寇堆儿里对他们下手,天儿又这么黑,到时候谁看得清谁长啥样啊?”
众多伙计见陈守也这般说,也就不坚持了,穿好了衣裳后就围到陈胜这儿,等着陈胜从他用来制作阵旗的布匹上撕下一条条二指宽的布条。
不一会儿。
快马回陈县的陈虎,返回来了。
回去的时候,他只带了两三人。
回来的时候,他身后却跟着百十人……家中那些年迈与伤残的大爷、叔伯们,也都来了!
陈胜见状吃了一惊,连忙迎上去。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陈虎就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径直道:“你别怪老子,是他们非要来,老的少的,全是犟种,咱能犟得过……”
他这语气,还怪委屈的。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一巴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