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庄愿奉上细粮千斤、绢布二十匹,以充大王行军之资!”
他一边说,一边将脑门儿在木垛上磕得梆梆作响,耄耋之年还行如此低三下四之姿,正常人见了都会心生几分恻隐之心。
“老狗休要多言!”
然而寨下那魁梧汉子却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拽着缰绳怒喝道:“某家既至,尔等便唯战唯降两条路可走,再敢拿言语诓骗某家,定屠你满门!”
适时,近两丈高的楼车推至魁梧汉子身畔,他随手一枪刺入楼车下方的空隙之中,举臂一挥,便将七八人才能推动的楼车挑起,撼向寨墙。
“嘭”
简易楼车重重的撞在寨墙上,登时便撞得寨墙震颤不已。
瞬间便将诸多常家庄村民们吓破了胆!
老庄主亦是大骇,还要告饶。
就在这时,一员顶盔掼甲、面容刚毅的黝黑汉子领着一大群手持刀剑的精壮汉子登上寨墙,满脸不耐的一把将老庄主推开,横眉怒目的朝下方的魁梧汉子怒喝道:“哪来的蟊贼,可曾听闻你家常威常祖父的大名!”
“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敢狺狺狂吠?”
寨下的魁梧汉子闻言亦是大怒,“某家今日誓屠你九族!”
黝黑汉子怡然不惧:“乃公大好头颅在此,竖子有何本事,尽管施来!”
魁梧汉子怒得三尸神暴跳,再不废话,直接舞动大枪一招手:“攻!”
……
“杀啊……”
千百人的喊杀声,悠远的传入祈雨祭台工地之中。
陈守系腰带的手顿了顿,举目望向常家庄方向,轻声道:“打起来了啊!”
陈胜正拿着一条白色绢布对着他的左臂比划,觉得太显眼。
重新换上一条湛青的绢布对着他的手臂重新比划了一番后,又觉得不鲜明。
最后索性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