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也没闲着。
陈溺看他们专业的书看得有些晕,低着头,耳尖都被他磨红了。白他一眼:“别老碰我。”
“行,我睡觉总行了。”他不紧不慢地拉过她一只袖子放腿上,闭着眼就靠在桌上睡了起来。
陈溺看了会儿,发现身边人真不闹她了。
她侧过脸,看见江辙眼睛紧闭着,脸很窄。下颔骨折叠角生得精致,沉睡时难得有股无辜好看的稚气感。
午后阳光从窗口移过来,陈溺下意识伸手,拿着书帮他挡了。
路鹿和项浩宇他们几个人在打游戏。
对面有个女孩,一直在开麦求他们打轻点。
他们这队的另一个男生说:“求浩哥有什么用,他就一直男!之前跟我们系系花组队都把人骂哭过。”
路鹿:“为什么骂哭她啊?”
“菜呗,又菜又坑。还一个劲喷队友。”
路鹿自知自己游戏打得也挺烂,手肘推推身边人,有些娇羞的问:“嗳,你怎么从来不骂我?”
项浩宇眼都没抬,操作手机的手指飞快,云淡风轻道:“人家骂了还能好好打。你骂了,送人头送得更起劲了。”
“……”就知道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气得跺脚,转头往陈溺那边求助地看过去。结果猝不及防一嘴狗粮,更气了!
七十多号人在大课室里等了十几分钟,教授还没来。
课代表出去打了个电话,回课堂里才说老师生病,这节课得往后挪挪。
大学不比高中,说这节课自修就真不会有老师来了。
有些人可能待会儿还有课,索性在位置上待着等上课。
还有大部分人就都直接回寝室睡觉了。
这里头当然也包括睡了大半天的江辙,只不过他没回寝室,直接把陈溺带回了椿树湾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