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宽厚的羽绒服,直接把她揽腿上来了。
前面几排传来一阵抽气声,显然都在偷偷观察他们这的动静。
陈溺有点尴尬,手忙脚乱推开他站起来,指了指他左手边的位置:“你往里面坐坐。”
路鹿就在他们斜上方,见状笑了声:“我听我姥姥说,男人要是习惯往里面坐,等结婚了也会睡在床里面!”
江辙淡淡扫她一眼,吊儿郎当地开着腔:“你姥姥没骗你,男人不仅睡里面,还睡上面。”
“噗”———
前面有正在玩游戏的男生笑喷了,转过头来:“江爷,嘴可悠着点啊,人妹妹们还不知道这么多事呢。”
边上的项浩宇也赶紧捂住路鹿耳朵,把她脸转过去:“卧槽,别和我妹说这些啊!”
江辙翘着腿笑,往后背靠着椅子。
坐在位置上的陈溺坐得很端正,跟没听见他们说话似的。她上课就像个小学生,手也放平在桌面上。
桌上放着电脑、一本书和一支笔,那只笔就是上回他从陈溺手上抢的。
江辙盯着她半晌,上前把她领口拉链拉下来点:“哪有这么冷。”
下午其实已经出了太阳,昨晚的雪也早就化了。
陈溺穿着件乳白色面包服,整个人蓬蓬的。
细软的乌发有一半藏衣服里头,白皙干净的脸颊上有淡淡绯色,看上去很软糯温柔。
少女气质实则是疏离的,能察觉到她似有若无的嘲弄和风情。
人离你这么近,又仿佛这么远。
他散漫轻浮,她固执清冷。
刚开始只觉得陈溺清汤寡水,处久了方知有多好玩。
而江辙也爱看她淡着的一张脸上出现各种情绪。
他挺卑劣的,越美好纯洁的,越想让她跳下来陪自己玩。
等教授来上课的这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