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请谥号的。
丘神绩却喜欢针对言官,冷笑一声:“六郎放心,我不会贸然动手, 我希望他来攻讦我, 李昭德是御史, 拥有监察官员的权力,又出身关中,人情往来众多,相比起来,我整日在内狱审问犯人,交际简单,清清白白,乃是群臣中的清流,李昭德敢污蔑我,陛下不会饶恕他的!”
面对清流丘神绩,李彦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微笑:“你能找准定位就好。”
还真别说,站在圣人的评判标准,丘神绩真的是清流,御史则夹杂着诸多利益,不可轻信,否则李治也不用组织与御史台权力重叠的梅花内卫了。
但有一点不能不防,李彦道:“那个窦怀贞现在何处?”
丘神绩道:“已经带入内狱,此人见风使舵,毫无底线,现在是不能放他出去的,以免被李昭德所用!”
李彦目露沉吟:“对于关内士族的策略,一味压制是不能起到真正效果的,还是要给喘息的机会,但不是给京兆韦氏、弘农杨氏和陇西李氏的,这类已经占据了庞大政治资源,还奢望更多的士族,就该服帖一些。”
丘神绩的天赋不在这方面,有些理解不了:“六郎的意思是?”
李彦说得直接些:“关内豪门勋贵固然众多,但也不是没有被边缘化的落魄门第,比如神感所在的武威安氏,在凉州固然显赫,由于杂胡出身,也遭到排斥,你丘氏也是如此,现在窦氏也没了退路……”
丘神绩这才明白:“六郎之意,是联合这些不得志的关内士族?”
李彦道:“这件事你不方便做,那窦怀贞不可能关上一辈子,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跟他接触一下,看看这個人除了种种弊病外,能否担当起一些重任,如果能的话,就用一用。”
丘神绩仔细记下:“明白。”
李彦又道:“至于陇西李氏现在出面来反对我,是既不想和我彻底翻脸,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