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啥?”左央和郝文铭异口同声,郝文铭这才有点儿急了。
“不想跟这样的人干!”惠星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嘴撅了起来,“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还不情不愿的,想摆架子可以,首先得有能力吧?屁大点儿的公司,惹这么一堆烂摊子,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干的?”
“也不是啊!”不等郝文铭解释,左央先拉着惠星,“他不是干不了,他就只是不愿意而已。”
左央好像拿眼神儿把郝文铭扒了个溜干净,他说,郝文铭不是不会解决这些事儿,他只是习惯回避和耍赖,所以双方的态度越来越僵才会搞成这样,只要撕开了揉碎了去解决,就会发现其实这些都不是大事儿。
“真的,”左央看着惠星,指着郝文铭,“能干!他真的能干得了。”
左央虽然没看自己,可郝文铭却在那一瞬间,觉得这小王八蛋好亲切。
是那句“他干得了”,这话郝文铭从小听到大,就是近几年听不到了,那是他父亲生前经常说的,郝文铭想揪住左央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以前想揪住他爸问,没找到机会,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笃定地信任自己,哪怕自己现在像连面都不敢露的过街老鼠……
可他们就是信,在自己已经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时,他们在自己的背后高喊,郝文铭!你还没死!你干得了!你还没输!
没人注意到郝文铭的鼻头泛红,他的鼻子里酸溜溜的,还突然疼了一下,那是他和眼泪强行抗争的结果,郝文铭看着左央,他的五官和样子在他心里深刻起来,郝文铭一下就认定了这个人,就像左央对他没由来的笃定一样,郝文铭也十分笃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和左央吵架斗嘴,会耍小伎俩撒泼打滚,甚至说撒娇,虽然听着恶心,但是真的,左央让他感到安全,能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任性撒娇,他让他想到了他爸。
他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