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段儿小插曲也无伤大雅,您大人大量……”
“啥意思?不想赔?”
“赔啊!当然赔!但我觉得光赔钱解决不了问题,我是替您着想,”这句是真心话,左央掏出了满腔诚恳,“我赔了钱,您也得找人去施工吧?可要论施工,我们专业啊!我们弄坏了东西,赔钱只是一种手段,最终目的是希望这影壁能恢复原样,当然自己做才放心!您看这样成不成,我们先修,修得好呢,另说,要是修不好,我赔您三万,两万是施工费,一万是赔我们没能耐,算打脸钱!”
前后折腾了两个小时,能化解的,左央都想辙化解了,至于不能化解的,他看了眼表格,还有三四件事儿。
“赔呗,该怎么赔怎么赔!”左央把那几件事儿一一给郝文铭念叨一遍,“还有你接了之后还没干的工程,有些属实干不了,我已经让人起草解约书了,别耽误人家正事儿!有多大碗吃多少饭!至于赔钱的那些……”
欠人工费的,必须立马还,民工在外面漂泊不易,看着没多少钱,可能就决定他们下顿饭能不能吃得上;至于欠器械款的,左央想了个办法,以“工”换“工”,他们帮忙干活儿顶账;至于那些实在没办法的,左央已经跟人家商量好了,拿之后的工程款还,有合同为证。
郝文铭看着左央的表格,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儿,虽说这小子的确帮自己把事儿给平了,但是郝文铭的心里吧,就是有点儿拧巴。
嫉妒,其实就是嫉妒,郝文铭看着左央的解决方案,心说也不是多高的法子,自己也能想得到,就是没做而已嘛。
郝文铭不吭声,左央等的有点儿着急,“怎么样啊?老板,同不同意就等你一句话。”
“同意呗,还行,”郝文铭懒洋洋地拖腔拉架子,“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惠星看出郝文铭的别扭劲儿,心里不舒坦,拉着左央的胳膊往外拽,“走,不干